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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他的陈述。]
【嗯,回去之后我要好好想想。】
我不知道这身衣服
她是真心实意感到诧异。
姑娘既不知自己是如何进到武场,自然也不清楚这件衣裳是怎么跑到姑娘身上的。水涟微微一笑,体贴地替她作出解释,但是,若你想要将它继续留在身上,便要听清入我宗门的规矩了。
对此,许垂露已有些心理准备。
所谓规矩,无非是进易出难、管理严苛之类,饱经风霜的社畜生活已经让她可以坦然接受任何苛刻的条款了。
怕就怕绝情宗对弟子的天资体质有什么要求硬件条件强求不来,她只能留下来当个杂役。
当然,以她目前的身体素质,恐怕连杂役都无法胜任。
第一,终身不得嫁娶;第二,无论是主动离开还是被逐出宗门,都必须要留下自己在门中所得,譬如武功,譬如性命。
水涟的声音如习习东风,淙淙涓流,而这些字眼却为其楔入一根坚牢岩柱。
第三,不能觊觎《无阙谱》。
说到这三个字时,水涟的目光显然更幽深了一些。
没有武人能对这则要求无动于衷。
许垂露正在努力记忆,见他停下,试探发问:还有么?
对方面色一僵,两眉又现颦蹙之态:还?我方才所说,你都能做到么?
许垂露本想直接肯定,但又想到,若是这么快就答能,岂不是会让定这三条门槛的人觉得很没面子?
于是她稍稍回忆了一下与甲方交流的话术,委婉道:我本就无嫁人之心,第一条于我而言实非难事。至于第二条,听着似乎很吓人,不过既能要求我归还武功和性命,不是也说明绝情宗能授我武艺、予我庇佑么?
倒是第三条,我不知无阙谱到底是什么,所以不敢妄自承诺。
她认为自己的态度已谦顺诚恳至极,完全不知那张秀丽的面孔为何被她迫出了怒容。
你你莫非曾被伤了脑子?
没有,不过,不久之前的确经历过一场生死之劫。
水涟冷笑:不知道也无妨,只需记住这一点便好。
许垂露点头:如此,堂主便能允我留下了吗?
她已改口开始称堂主了。
水涟未应,似乎仍在考虑。
坐在案前的萧放刀略显倦色地打了个哈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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